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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WORK - 南半球的星星们 MY-自己玩研究所

ARTWORK | 南半球的星星们 MY-自己玩研究所

在澳洲认识了一些新朋友,面基了一些老朋友,不多,但已经很知足。正好带来几个星星形状的小画板,所以用丙烯画了一些小画作送给他们。以此记录这些画、朋友和回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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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中国人吗?”
这是Wendy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刚到澳洲的第七天,第一次一个人去CITY看名为Mardi Gras的同志游行,游行虽然晚上7点才正式开始,下午3点的时候街上已经非常热闹,道路两边挤满了老早就来占位的人群,我走了很长一段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位。当听到这句话转过身,才注意到左边站着一个中国女生。奇妙的缘分就这样开始于集合了上万行人的市中心街道,不过是偶然站在对方旁边,聊天中却惊喜地发现我们同年出生同年上学,一样拿着working holiday签证,也都是一个人刚到悉尼。我们聊了许多话题,大学念的专业,辞掉的工作,去过的国家,working holiday的计划……竟然非常投机,我和Wendy成为了彼此在澳洲认识的第一个新朋友。那天的同志游行非常精彩,我们在路边站了整整6个小时,却一点都不觉得累。

5月份的时候我们相约去了蓝山,恰逢复活节的公共假期,我记得我们连等了三趟火车都没挤上去,人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山顶缆车和山间小火车提早售罄,我俩只能苦逼地爬山——神清气爽地从山顶蹦跳到山脚,又喘成狗一般地从山脚折返。

Wendy在悉尼的时间不长,冬天前就北上集二签了,换宿和农场之后,她登上了一开始最想去的Hamilton Island,成为一个每天都能面朝大海的幸福岛民,当然,也是我最羡慕的,哈哈。彭菲茗自从她上了岛,每次微博更新的风景和娱乐活动都让我的羡慕又多一分。“到时候来岛上,姐带你飞”,她说。
我怎么会错过这种抱大腿的机会呢!在快离开澳洲的时候,我赶紧去了这传说中的富人度假岛,每天跟着Wendy和她可爱的朋友们海边散步、开船出海、蹭吃员工食堂,还一起坐直升飞机看了心形礁。这真是个度假的好地方,而我一分住宿费都没花完全是托了Wendy的福。我不由感叹Wendy这一年的兜兜转转才叫gap year,而我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朝九晚五。

在Wendy这里,我看到了生活的更多可能性,她用不同的方式去过很多地方,比如在台湾的深山里禅修,比如在日本伊豆半岛换宿,比如在美国带薪实习……而未来,她还想去新西兰开启第二个working holiday,这些不仅让我很心动,还让我很佩服。Wendy身上有种魔力,让大家都很喜欢她,但谁不喜欢一个开朗的,喜欢分享的,有趣又会照顾人的女生呢?Wendy在离开悉尼前一天给过我一封信,信的最后用她非常漂亮的字迹写着,以梦为马,诗酒趁年华。

而我相信,未来我们仍然会在世界的其他角落相遇。


“HI,我是你的新室友,接下来多多指教噢。”
这是我和Bella讲的第一句话。彼时我脸上一定有一种蠢到爆的无所适从,我站在厨房门口,努力对她露出一个看起来比较自然的笑容。我住进了一栋house的其中一间share room,一住就是11个月,前前后后换过5个室友,Bella是我第一个室友,来自台湾。她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两条月牙,非常有亲和力,和house里的每一个人都相处得很好,而我已经很久没过过群居生活,不由得有点紧张,想着一定要和陌生的室友和平相处才好。
还好,我们不仅和平相处,还非常和得来。我告诉Bella,大三的时候我曾经在台湾交换过一个学期,非常喜欢台湾,而她也对对岸有许多好奇,我们常聊天交流,讲两岸生活和观念的同与不同双手剑幻化,从很多细节上,我都能感觉到她的尊重朴容熙,因为我知道在有些立场上,两岸年轻人是完全不同的。

当然,让我们和得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们都对艺术设计很感兴趣。Bella说她大学念的是视觉传达,但台湾的设计系毕业生就业情况并不乐观,她毕业后先做了一年多的牙医助理,然后来到澳洲working holiday。说实话,在来澳洲之前,做一份和自己念的专业完全不相关的工作,于我来说是无法想象的事。Bella在澳洲依然做着和专业兴趣都不相干的工作,却非常用心,与此同时,她心怀着回台湾要继续考学当一名美术老师的梦想。我和Bella的工作时间很不一样,所以通常是我睡下了她还没回家,我去工作了她还在休息。最开始,我们甚至会写小纸条贴在对方的桌上,用来留言或分享食物。而每当我回家时,她的桌上总放着她闲暇时间新画的速写。

偶尔来我们还是会抽空一起出门玩,去过动物园和水族馆。而有好几次,Bella在厨房做了很香的饭菜,一定要让我分走一半,那时候我厨艺还不怎么样,却总能在异国他乡吃到别人亲手做的饭菜,心里暖乎乎的。甚至她搬走的前一天,还专门为我做了一餐放在冰箱里,最让我感动的是她给我写了留言,说我是她最喜欢的大陆人,未来一定要再见面。

后来Bella跟我讲,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对话,觉得我怎么会这么可爱,而我没跟她讲的是,她也是我见过最善良可爱的女孩子之一了,积极乐观,从不抱怨生活。再聊起未来的计划,虽然她有了一些不能实现梦想的遗憾,却依然在坚持画画,甚至画得越来越好,我想我应该为她高兴的。

下一次就在台湾见面吧:)


“从我看你画的第一幅画起,就觉得你是个特别厉害的姑娘。”
这是大学毕业前散伙饭当晚,Harris让我一秒喷泪的那句话。大学毕业之后,我们大概两年没见过了。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是我来了悉尼gap year,而他还有半年就要从悉尼大学研究生毕业。巧的是,他住的地方竟然就在我住的地方隔壁,所以我们常常一起去家附近的超市,他给我种草这个好吃那个好用,结账的时候我的购物车塞满了东西,他却什么都没买。

我严重怀疑两年多前他对于我的评价只是因为即将毕业时大家煽情上头的随口一说(不过即便他已经不记得他对我的瞎吹,我依然是感谢他的),我并没有变得厉害,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倒是做了不少,这点从我给他拍的视频作业十有八九都没对上焦就能看出来,为此他一直吓唬我可能会害得他挂科毕不了业,我也真提心吊胆了两个月。那次视频作业是要拍他做炸酱面的过程,后期再帮他画一点动画,剪成一个小短片。我们一共拍了两回,第一回时我不知为何全程头晕眼花,拍出来的视频自然不能看,于是蹭吃了一碗美味炸酱面就溜之大吉,Harris看到视频原片保准两眼一黑,过了几天又过来和我商量能不能再拍一次——不然就要挂科啦。第二回比第一回进步不少,起码挑挑拣拣还有些能用,作业就算搞定了,顺便领教了两回他的手艺。


还有一次,我在澳洲老板家想给他们做一顿晚餐,又担心自己做不好,于是紧急打电话向Harris求助,最后(自认为是)成功出师。Harris曾经向我展示过他PO满了各式各样菜色的facebook相册,他可能是我认识的最会下厨的男生了,我作为一个女生都惭愧不已。感觉如果真好好拍一个系列的做菜视频,说不定Harris也能成为美食界的中坚力量。然而这么一想,只吃过两碗炸酱面的我好像挺亏的,毕竟Harris的一手好厨艺,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吃到。


“被朋友画在了画里,是一件超幸福的事。”
大约三年前,我拍摄了一组摄影作品,名字叫《时间胶囊1999》。那时Yulia和朋友一起运营的公众号想要转载我的作品,Yulia便找到了我询问授权,我们互相加了微信,虽然不怎么聊天,但我从她的好友圈状态里知道她是一个在澳洲读书的建筑系学生。Yulia跟我调侃过建筑系的种种辛苦,有多少人陆续转系,她自己却从选择这个专业开始,一路念到了研究生,让人心生敬佩。

Yulia也是一个对艺术设计很感兴趣的女生,她喜欢摄影,喜欢看展,喜欢逛美术馆,每一次的朋友圈总是精心地挑选和分享照片,写下感想,让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热爱生活的人。所以当我确定要来悉尼的时候,便马上想到了她——或许她可以和我分享很多有趣的地方。

事实上,她亲自带着我去了很多好玩的艺文场所,我都非常喜欢。我们一起去看过不少展,给彼此拍了很多好看的照片。而惊喜的是,Yulia对吃也有许多研究,她知道哪一家Brunch的食物符合亚洲人的口味,哪一家Brunch的装潢最有格调拍照好看,哪一家Brunch人很多要提前去排队。我们约了很多次不同的Brunch,每当餐点上桌,我俩立马拿出相机一顿咔擦咔擦,估计旁桌看了很汗颜吧。

想想也觉得非常奇妙,虽然已经认识了两三年,却从来没有见过的两个人,在南半球面基了。而多亏有了Yulia,我去过旅游攻略上找不到的好玩的地方,也吃过藏在巷子里的美味Brunch,而在我心目中的悉尼THE BEST LIST里,也有许多和她的共同回忆,都值得好好珍藏。希望之后在国内,我们还有机会一起看展,继续为对方拍好看的照片。


“天哪你把我P得实在太好看了!”
哈哈,这是我们一起去乌鲁鲁的时候,我给大家拍了很多照片,最后把Sunny的照片发给她时,她的惊呼神兵玄奇3。

Sunny是我在做椰核创意市集之后认识的朋友,当时她正休学做一个果酱品牌,我们也有一些合作。对我来说,能想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并为之努力的人,不管做出什么决定,都是值得鼓励的,并且,这本来就很酷。而我对Sunny的初印象功夫哥 ,就是一个敢说敢做,非常喜欢交朋友的女生。
其实,能让我在澳洲这一年里不用担心工作和生计的第一功臣,也是Sunny。有一天她向我分享了一个悉尼的创意市集,而我正好把要去澳洲一年的消息告诉了她,她的一位长辈朋友又正好问她推荐朋友来当设计师,Sunny那位长辈朋友就是我后来的老板。于是非常幸运地,我得到了这个工作机会,来到了悉尼。

在悉尼再见到Sunny,我们一起去了美食节,她还是我印象中很活泼开朗的样子,然后和我聊起大学学习的专业,自己未来想要发展的方向,和正在面试的感兴趣的工作。过了不久我得知,她在面试者中脱颖而出,得到了那个还不错的工作机会,即便她还没有大学毕业。
我常常想,Sunny是我见过最最最适合这个名字的女生。她总是用善意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然后去探索和学习,她用真心去交每一个朋友,然后记录每一刻生活的美好。她做每一件事都很认真,也乐于思考,更乐于交流。在她身边,是能被她深深感染的,甚至会感到有些羞愧。


10月的时候陈景扬,我和Sunny、Novella、叶老师一起去了乌鲁鲁,我们四个人住在一个小房间里,早上出门徒步拍照,晚上在房间里打牌聊天,而Sunny每天都会很认真地写一条朋友圈,记录我们每天去的地方和她的感受,最后还把我们每个人都仔细地夸奖了一番。那次旅程还是很难忘的,Sunny尤其喜欢大家在乌鲁鲁前拍的那些照片,甚至觉得我是不是P得太过火了一点,但其实我并没有P呀,她笑起来真的像和煦的阳光一样好看。


“没有什么是可以阻挡两个心中无法稳定的咸鱼的”
我去机场接刚从墨尔本飞来悉尼的Hazel,我们也有一年多没见了,她忍不住对我说,就是你,我来澳洲working holiday的导火索,我们哈哈大笑。她来悉尼入职一家华人互联网公司的产品经理,跟一年多前她的职位一样,那时我们还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只是我辞职的时候,Hazel作为实习生刚到公司三个月,我们还没有特别深入的交流,不过那时我就隐约觉得我们有些相似之处,喜欢流浪看世界,还有点儿慢热。
我刚来澳洲的时候,Hazel也刚结束她在穷游的实习,据她控诉都是因为我每天狂发美景美食的照片,才让她对working holiday也有了冲动,不久之后,她的朋友帮她抢到了一个名额,我又添油加醋地说“快来吧”,她心理斗争了两天后,终于把所有材料准备齐全递签了。
Hazel来了悉尼,成为了我新一任室友,我是很高兴的。小明哥说我俩他乡遇故知,我觉得恰如其分,我们从旧同事变成了更为熟悉的朋友。

圣诞节前,我们买了许多彩灯和星星卡片装饰了小小的share room,夜晚我们关上房间的灯,Hazel会点起蜡烛,用音响放着不同流派的音乐,我们各做各的,却在暖色的灯光包围下都感到平静自在。后来我们把房间亲切地称呼为“小猪窝”,每当工作不顺心的时候,总想着要回到这个温暖的“小猪窝”。而在这个温馨的“小猪窝”里,我们互相分享了好看的综艺、电影、书籍,好听的歌,好玩的地方,以及彼此千奇百怪却又无比认真的想法。



她刚来的时候,我带她去我办公室楼下嗦湖南粉,后来我们一起去露天电影院看电影,一起去蛋糕岩徒步,还差点一起去新西兰玩……一起去很多地方玩,还有很多地方没有一起去,一转眼我却要先回国了。去机场那天,变成她来送我,我们在See you later sydney的墙下合照,然后约定回国见,甚至更远的地方见。我一直觉得Hazel是一个对待生活很认真又充满心意的人,每天都在默默地为自己的目标努力,在她的影响下我好像也变得对生活更认真了一些。相信变得更好的我们,当然会在更远的那个地方再遇见。


“桌面屏保是我儿子林于超。”
Novella一说出这句话,我立马就知道了她是哪一个派系的追星女孩。是的,一个追星女孩的直觉,噢不,一个同派系老母亲的直觉。
我有一段时间每周都要往返离悉尼3个小时的小镇上班,那时候Novella刚来公司,我们只匆匆见过几面,交流也仅止于工作,直到有一天,Novella也被老板派到镇上去了。那天晚上我们俩都要在小镇过夜,镇上的motel满房了,有同事腾了一间房给我们,让我们凑合一下。没想到在闲聊中,我们找到了共同话题。虽然已经没有刚追星时候同好相认的热情,但几个来回的“黑话对招”还是让我们很快熟悉起来。

而那之后,我们每周都要一起到镇上工作。通常都是我先上火车,约好坐在带厕所的那节车厢,等到了她家那站,她再上车找我。最开始的两周,火车总在我们去镇上那天发生故障,让我们不得不停在一个叫Kiama的海滨小镇短暂歇脚。如果不是每次碰巧火车故障,或许我永远都不曾在Kiama的海边驻足吧。

从此,住在motel时互相安利对方看饭制,互相八卦和吐槽成了每周日常。后来公司分了一辆车给我们在镇上通勤用,Novella开车,我负责指路,却有好几次把左边指称了右边,受到她无情的吐槽,而她在数次艰难地停车和每天大马路上飙车的磨练下,终于成为了一个淡定的老司机。我们在镇上培养了深厚的革命情感,后来不再去镇上米其林情缘,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段日子虽然有点艰苦难捱,但两个人一起还是有很多乐趣。

而作为同事,和Novella共事是一件很安心的事,她优秀的工作能力自不必说,待人处事的高情商总让我想拿个小本子悄悄偷师,说实话,有些棘手的工作如果换了别人,可能真hold不住,也可能会气到跳脚,她却一一搞定了。
嗯,等到下次见面,我还是拿出小本子正大光明地向她请教吧。


“歪歪!”
Avon每次和我说话,开头一定会先喊我的名字,这让我感到很亲切。她是我的第三任室友,虽然我们只在一起相处了短短一个月赘婿sodu,但却依然拥有许多共同话题,相似的价值观,和互相认可的梦想。Avon刚搬来的时候,风尘仆仆,身上穿着干练简约的紧身小西装,这让我有点不敢和她搭话。但当提起都是whver时,两个人之间的电路一下子就连通了。我发现,来澳洲working holiday的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特质——大概是想要改变,不甘局限在舒适圈这类的吧。
Avon来澳洲前,在马尔代夫工作工作了一年半,听起来真是酷毙了。她说马尔代夫的海很漂亮,工作的前几个月她几乎在那里玩遍了所有水上项目,所以澳洲的海对她已经没有吸引力了。但看似度假一般享受的背后也有许多工作的辛劳,我喜欢听她讲她先前的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始终从事相似的工作,所以对不熟悉的工作,总有许多好奇,也愈发了解到每一个工作都是不容易的。
Avon想要攒钱去西班牙留学,这是我觉得她酷毙的第二件事。我们有时候会像在大学宿舍那样开卧谈会,聊一聊对未来的规划,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我能感受到她是一个勇敢又果断的人,从家乡一路打拼,在每一个异乡稍作停留,又义无反顾地往下一个目标前进。Avon在悉尼的工作进展不算顺利,于是她在一个月后离开了悉尼,到墨尔本大洋路去找工作,遗憾的是我们没能一起出门玩过,而本来计划夏天再去一趟墨尔本的我,也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成行。但我们还保持着联系,有时候会打电话,她刚到大洋路的时候过得并不容易,我们互相打气,约定着下一次的见面。我发自内心地希望她能早日实现去西班牙的愿望,而我当时的愿望虽然有了一些改变,但也在这一年里学会了坦然接受自己的想法。记得Avon在某次卧谈会的时候说,去马尔代夫工作之后好像整个人生轨迹都变了,自己像是被命运推着走,我又何尝不是呢?或者说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是被命运推着走的吧,而在命运帮我们做出选择前,我们仍需尽己所能。

在澳洲遇到的大多数人都非常友善可爱,有太多太多的感谢想说。
有虽然没能深入交流但也非常感谢的朋友——为了成为甜点师而正在蓝带努力进修的Mimi,去墨尔本时邀请我到家里和热情的室友们一起吃火锅的周老板末世杀戮进化,在乌鲁鲁陪我到小树林里拍星空的叶老师,搬走时把所有食材留给我说是‘继承财产’的阿琼,去新西兰时同个团里认识的一起跨了年的小姐姐Lynn……
有我很熟悉的朋友来到澳洲和我见面——来澳洲度蜜月不忘送了我生日礼物的David,在餐厅里同我和Sunny头脑风暴的水果,和家人一起来玩让我蹭了一顿家常菜的邱蕾……
有虽然只一面之缘但仍能记得相遇场景的人们——生日当天在火车上偶遇的瑞士背包客,悉尼大学里热情和我谈论上帝及基督教的两个美国女生,甚至入境新西兰时和我亲切聊天的海关……
还有事无巨细非常和善的房东夫妇,非常包容我的老板们,会弹一手好钢琴又会做一手好菜的Andrew……
觉得自己何其幸运,怎么遇到的都是超好超可爱的人。虽然已经离开澳洲,但这些充沛的回忆将支撑着我走向下一段新的旅途。??
最后幽灵盛典,今年要努力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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