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盛

又一个WordPress站点

BBOY如何生活得更好,他只是个例子,看完受益匪浅!-玩来少儿街舞文化传媒

BBOY如何生活得更好,他只是个例子,看完受益匪浅!-玩来少儿街舞文化传媒双子传说

HipHopbiggerthangoverment回想起我们Formosa当年去北京拿下UKChampionship代表权,还在英国当地摆出台湾国旗,也是埋下他们在地团队DragonStyle,一半讨厌我们一半喜欢我们的原因,讲起来很有趣孙文雪 ,因为这不只关乎文化,也牵扯上两国政治议题。因为内地很多活动是政府赞助,所以在请台湾舞者担任裁判时,常常情势是有点紧绷,像是被迫戴上五星旗标志,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戴,但大家因为同个圈子保持良好关系,通常不会特别去探讨这件事;前阵子柏均去上海BIS,他身上穿了一件意义深远的T恤,写著「HipHopbiggerthangoverment.」我当时觉得蛮奇怪的,因为他的活动几乎都是政府赞助,在活动上也配戴著五星旗,我本来有点不谅解,但现在我懂或许他比我们更有智慧,去处理这样的情势。HipHop文化并不是我们的,所以我们有很多临摹的对象,关于抄袭我们争吵不休,但重点是如何用一样的动作跳出自己的味道,而不是去讨论别人的动作。谈到临摹,有个会各种舞风的B-BoyCloud,台湾的柏青跟韩国的Differ都学过他,先不论后天外表上的打扮,因为学习Cloud的动作,造成许多话题与自我风格的延伸,这就是好的示范。Supportyourlocal-MZK谈到这个,有件事我一直挂碍著,也就是台湾BCOne到现在都没有一位在地评审,这是一件令人感叹的事,我尊重RedBullBCOne在环境上的推广,但我会觉得不管选择谁,放一位资深评审在赛事中,能让台湾在世界认同度上更高。讲这次就好,Lilou法国、Differ韩国、Kouske日本,怎麽没有台湾人?甚至亚洲赛在台湾也没有台湾人,我不是不尊重这些舞者跟厂商们,但若我们要说在地文化的认同,我们必须互相支持给彼此认同感,这才是HipHop文化真正在台湾深根的契机。不只是BCOne,也还有许多大型赛事,我们主赛事都缺乏在地裁判,然而台湾B-Boy为此得付80%责任,在07年到15年我们自己人派系分得太凶,造成厂商与主办单位难做,最后演变成大家都选择用国外裁判来堵大家的嘴,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自己放掉自己的价值与彼此尊重,就有可能走上美国80年代的老路,舞蹈文化整个泡沫化,从流行文化一路走向帮派文化并消失,如果台湾真的面临这样的状态,那麽大家又要如何应对?真正尊重彼此,团结彼此我曾经跟CultureShock今年的赛事单位开会,他们想做TopRock,我当下突然跟他们说:「我有件事想请求你们,我希望你们做这麽大的活动,有许多外国人愿意来台湾参加交流,我很尊重你们,但我希望你们能把台湾在地评审加进此赛事,不用找我没关系,大概舞龄15年以上,到现在还很努力在练舞的人。」结果对方跟我说直接敲醒我,他说他很想请,但每次台湾活动他要请谁都很难,因为派系问题导致他无法平衡;不过今年改变了,他们找了B-BoyDong(阿东老师),他也是我的第一位老师,教我六步排腿(sixsteps)跟一些基础动作的人,十几年前他就在做连抛,小四就在做风车,而且也当过麻吉的舞者奇华饼家,直到现在,只不过他非常低调,只是觉得自己想要好好跳舞,不需要向他人证明什麽。现在媒体造成「会吵的孩子有糖吃」,但像是DJ光头哥跟B-Boy阿东老师都不要糖吃,这也是我很喜欢他们两个的原因,他们默默地耕耘著在地文化,不论是音乐或是舞蹈,只要互相帮助就会让整个圈子越来越好。我们自己起而行也是组成不同团的联队,不管是Formosa与DoobiestAllStar都是,这是我们所有人团结起来的例子。“开设舞团、教室与办活动其实相当辛苦,加上很多老一辈的觉得做艺术或是跳舞吃不饱,你是如何在经济与艺术要求下做出平衡?赚钱养兴趣,而不是靠兴趣赚钱其实很简单,跳舞需要体力逃离坎大哈,所以我会说舞蹈、艺术、想法都没有极限,当我做一个point时,我脑袋裡想的可以是穿透牆壁或曲线前进的质感第六颗钻石,然而最大的极限是身体。回过头来看,我不可能真的穿透牆壁,但我的脑袋可以,为了要执行脑袋的动作,身体就是我们的本钱,要平衡现实与梦想的关键,就是你肚子饿了得吃饱,要吃东西你就需要钱游艺风。没有钱怎麽办,你就得工作赚钱、养自己的兴趣,而不是靠兴趣赚钱;这两者之间都是一样的目的,也就是赚钱,然而心态完全不同。或许我讲的很现实,打破许多人的期许与梦幻例子,不过我们身在这个环境就是要工作赚钱,如果你的梦想没有办法被实现,那就只是白日梦与空想,梦想要被实现才有价值,也正因为高难度才让它的价值被反映出来,这跟追女孩子一样,你就是要有个很难的路径,才会去珍惜那个机会。所以说同学们,醒醒吧!养饱自己才有资格谈梦想冲囍,才有体力去练舞。

“你本身是如何踏进这一圈?从最初到现在圈内环境又是如何改变?我是B-BoyAya,我在跳舞之前是花式溜冰选手,我们都在狮子林那边练冰,我是喜欢一个东西就会一直做下去的人。在当时的来来百货前,我看到一群人在街头cypher,做风车、头转、footwork,我被其中一个人戴著毛帽用头部滑行的动作吓到,就像我穿溜冰鞋做出的质感,后来我哥哥说他想学跳舞,我们去到SFC找到我们的老师ADong,那也是我首次接触舞蹈的起始。商业环境变好了,人也变了当时外界对跳舞孩子的印象就是觉得我们不爱读书、学坏,穿HipHop服饰会让路上的妈妈拉著小孩离开的状态。谈现在工作环境,我自己是艺人伴舞跟地下B-Boy,然而当年我国二的第一个表演是庙会活动,酬劳是一个便当,我们对于这样的机会相当兴奋,团内甚至有徵选,我想这就是环境最大的改变;现在表演都是有金钱酬劳,从这样的改变中,我们学到要珍惜机会与资源,也会督促自己更努力,然而工作跟跳舞还是分开的概念,说真的,若我想著赚钱才跳舞,找不到其中热情的话,我不会跳到现在。我跳舞教课到现在,没被加薪反而是减薪,尤其因为现在业界生态都用削价竞争,大家常说冠军比选手多、老师比学生多,这可以说是亚洲人的环境促使,好的是大家都努力练舞,但不好的就是大家争著同一块不大的饼。为了不被环境淘汰,每年我都必须沉淀充实自己,像是出国一趟证明自己,或不定期每年得两个冠军,这是我们的圈内课题,也很多人放弃过前妻回家 。所以简单用一句话形容环境的改变,就是从无到有。“在breaking生涯中,你曾遇过怎样的低潮或问题?珍惜身体,感谢家人我很感谢自己的家庭没有给我什麽瓶颈或压力,或许这是我比其他舞者更幸运的地方。驰星周提到瓶颈,则是每位B-Boy通常都有过的三个事。一是受伤,我曾经右手在Luxy的DanceUnionparty裡骨折过,现在讲应该那天没有人发现,我做一个桌子高的单手跳岔,现场太暗但我来不及反映就直接骨折,又接著下意识倒立,我还记得我倒到旁边时,感觉那隻右手留在原地,即使现在讲起来还是鸡皮疙瘩,当时是2004年,我没有去看西医开到,教课工作与舞者表演也排得满档,我还记得我妈带我去中医夏建统,医生把我的手转开、拉回来再插回去,把本来卡在二头肌的手肘拉回来,然而我包扎完隔天就回去工作,伤口几乎一整年都没有得到真正的休息,一度用左手吃炒饭,这也是我在这边呼吁新生代们,不要为了钱把身体搞差,因为你的身体是身为舞者表达想法的最大媒介。我非常喜欢跳舞,所以透过这个瓶颈找到锻鍊自己的方式,等我准备好,也会想再重回BCOne舞台。二是失恋,我不会说自己是艺术家,但我真的很靠感觉做事,如果我感觉好舞就跳得好,感觉不好就跳得差,第一段失恋时我疯了三个月无法练舞,因为我是那种把自己所爱的人与文化当成努力的动力,也因此非常依赖另一半,他们都会说我爱跳舞比爱他们还多,这对也不对,因为我知道自己努力的目标;2009年是我的第二段失恋,那年是我的舞蹈生涯高峰,因为失恋隔天赢得台湾第一届DanceAliveFreestylebattle冠军,那年也是台湾首次带进结合Freestyle与各种舞风的竞赛,主办人说过去有许多冠军都是由B-Boy拿下,他鼓励我去参加,因为答应了对方,所以我刚开始是百般挣扎的前去参加,但最后赢得冠军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因为我一直想证明B-Boy也很有舞感跟听音乐跳舞,不是只有特技。同年,我也拿下在台湾孔庙举办的DanceAliveB-BoyBattle冠军,当时的种子选手中有四位是日本人。因为心情上最低潮,当时柏青鼓励我把时间用赛事填满,后来那年我拿下大小20个赛事冠军,或许在你想要放弃时加兰德步枪,会有力量安排你走下去,这是我觉得很神奇的地方。三是工作,因为我是艺人专属舞者,常没时间练舞,有段时间我很迷惘,工作时想著练Breaking,也因为这样有时候没把工作做好挨骂,我也被合作艺人跟公司老板骂过,他们大可直接把我们换掉,我很感谢他们想要照顾舞者的心情与严厉的教导,我还记得当时被骂完我还想著去旁边练头转,我还记得当时他们对我说了一句我忘不了的话,说:「你不要一直练那些有的没的不会赚钱,练些会赚钱的。」我的自尊心因为这句话受了很大的打击,但我后来得知唱片公司其实想换掉舞者,但他们没有这麽做,直到现在。那年我学会了时间安排,常常一下飞机拎著行李就去做B-Boy的事,很多其他舞者形容我是吃了海贼王裡的跳不停果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