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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梅线时刻表蒋勋:美之于自己,就像是一种信仰-书画情报局

蒋勋:美之于自己,就像是一种信仰-书画情报局

他是台湾知名的美学大师,被席慕蓉誉为“时代的领路人”他以一颗发现“美”的心态去亲近世间万物
他认为:美之于自己,就像是一种信仰,而我用布道的心情传播对美的感动
他就是蒋勋
美学大师蒋勋带你走进中华文明美的空间
中国的艺术在旋乾转坤的阶段,波翻浪涌,使人看不清?“美”的前途。然而,出身于穷苦湖南乡间的齐白石,在经历生活重重考验后,创造了总合文人、城市民与农村经验的动人艺术风格,以他无成见的赤子之心宽纳了世间一切动人的事物,使困顿成为坦途,使惨伤中有温暖,使郁闷与灰暗转成宽阔与亮丽的世界。“商”代和“周”代的青铜器,在本质上分别代表了两种艺术倾向。商近于?“浪漫”,而周近于?“古典”。“商”风格中充满了神秘的幻想,大胆而热烈,那些厚重华丽的饕餮,仿佛透过久远的年代,仍然能够传达给我们那巫的文化中迷狂暴烈的血质性格。“周”风格简朴端庄,传达的是理性人文精神的均衡、安定,平复了商的巫术之美中过分繁丽激情的部分。

中国人乐观、朴素而现世的美学,在春秋萌芽,体现在最早的人像艺术上。经过战国前后各种地方色彩的激荡,在理性与感性、纪律与浪漫各个极端中摆荡,到了汉代,完成了一种庶民文化的典型。不同于埃及,不同于希腊,不同于印度,是现世而朴素的,是平凡而广润的,成为中国以后文化符号最重要的基础。如果说汉代儒家的美学有一个秘密,那恰恰是兼容并蓄地包容了先秦各派的观点,而立足在自己方正规矩的人伦世界,以这稳定的人伦秩序与人情之常去调整宇宙万象,汉代的艺术世界中才完全实践了驰星周?“道并行而不悖,万物并育而不相害”的理想。
面对生命的变灭,流行于魏晋名士间的虚无放诞,便对汉代群体生活架构起的伦理产生了彻底的怀疑。魏晋的名士风流,不是轻薄的佯狂,而是从生命底层呼叫出的痛贯心肝的哀号。在弥满着政治污陷、战乱、道德虚伪的人世唱出了他们不屑、激愤的高亢之音。
身体可以受苦役,精神可以被屈辱,但是,那藏在内里的对生命真挚的爱,仍使佛像脸上有了笑容。让我们知道无论是什么阻难,生命都要往光明、善良、美好的世界升去。这些驮负着沉苦发愿的佛像,一尊一尊被树立在中国的大地之上,仿佛是苦难中万民的发愿。
北魏的壁画中有一种犷悍悲烈与静定之美的矛盾组合。一方面是人体处理的公式化,使画面产生静定与肃穆的效果,另一方面隐藏在那静定之下,经变故事本身的悲剧激情,掺杂着强烈煽情的色彩视觉,使中国的艺术经历了一次悲剧性浪漫风格的洗礼。
三百多年的南北分裂中,北方的辽阔粗犷、狂放的生命激情,与南方发展得纤细精致、褥丽委婉的情思,忽然得以合流,把南北方最优秀的文明之精华加以揉和,产生了盛大的盛唐之音。大唐是难以用一种美学规范的,它太庞大、太纷杂,呈现了太多不同的面貌。
中国绘画中长卷形式,在卷收与展放间,正配合着中国对时间与空间的认识。时间可以静止、停留,可以一剎那被固定,似乎是永恒,但又无可避免地在一个由左向右的逝去规则中。我们的视觉经验,在浏览中,经验了时间的逝去、新生,有繁华,有幻灭,有不可追回的感伤,也有时时展现的新的兴奋与惊讶。
八大像是中国文人水墨的最后一个句点,他勾划出的鱼、鸟、风景,是洪荒初始的鱼、鸟与风景,是历劫之后永恒存在的鱼、鸟、与风景的本质,八大的画完全是一种哲学,是一种绝对的存在。石梅线时刻表他与同时代的渐江、石溪、查士标、石涛,共同在明亡之后,再一次把文人画的情操意境与书法之笔推到了文人画最后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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